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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男子起夜,見家中老鼠紛紛斃命,他悄悄拿起了水火棍
2023/05/12

說起衙役,各位看官想必并不陌生。

你猜得沒錯,就是站立大堂兩側,手拿黑紅棍,齊聲吶喊:「升堂……」的那幫人!

說到衙役就不能不提「三班衙役」。所謂的三班并不是三班倒著上班,而是三班各司其職。

三班衙役即站班、捕班和壯班。

站班:主要負責鳴鑼開道,升堂時立于大堂兩側,用來維持秩序押送罪犯,執行刑訊及笞杖,影視劇中升堂時喊堂威的就是他們; 捕班:專門負責刑事案件的偵查,傳喚案件當事人,緝拿罪犯、搜集證據; 壯班:負責把守城門、衙門、倉庫、監獄等要害部門。

在影視劇中,衙役往往都是以壞人的形象出現的。他們倚仗官衙之勢,巴結上官、敲詐勒索、魚肉鄉民、為禍一方,被人稱作「衙蠢」。然而,實際情況是衙役的地位遠不如影視劇中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高。

衙役既不是官員也不是吏員,而是屬于衙門自行召集的當差人員,朝廷不發薪資,由縣衙自籌俸祿發放,稱為「胥」。在古代,衙役和倡、優、奴婢同列屬于賤民,衙役包括子孫都不能參加科舉(限制三代),也不準捐納買官。

今天咱們就講一個衙役的故事。

話說唐朝時期,河西縣有個名叫胡六指的衙役。胡六指的右手天生有六個手指,大概是因為右手天生畸形,他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

或許是他命不該絕,就在快要咽氣時,一個姓胡的光棍將他抱回了家中養了起來,并取名叫胡六指。

胡老頭心地善良,雖然在衙門當差但從不賺那些所謂的昧心錢,靠著微薄的薪資勉強度日。按理說,像胡老頭這種人是很難在爾虞我詐的衙門里生存下來的,但他就是個例外。道出原因,就是因為他有一項絕技,那就是「打板子」。

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或許有的人會說,不就是拿板子往犯人的屁股上打嗎?這誰不會?

打板子誰也會,但要打出水平可就難了。

胡老頭就是打板子的翹楚!

他有兩手打板子的絕技。絕技之一叫外輕內重,這種打法是在石板外面包裹上一層衣服或者布子,打完之后,里面的石板要被打碎而外面的衣服卻依舊完好無損;絕技之二叫做外重內輕。即用衣服包裹著一塊豆腐,要求打完之后,衣服破破爛爛,里面的豆腐卻毫發無損。

胡六指漸漸長大以后,胡老頭便把這門絕技傳授給了他,臨死前,胡老頭還將自己曾經用了一輩子的水火棍交在了胡六指的手中。

胡老頭死后,胡六指順理成章地成了一名衙役。

轉眼間,胡六指已經二十多歲了,經人說合,他娶了一個姓張的女子為妻。按理說,在當時,像胡六指這種家庭貧寒人又老實的人是很難娶到媳婦的,但張氏為什麼要嫁給他?

是胡六指長得帥氣嗎?

不是!

胡六指相貌丑陋,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傷疤,要是光從外貌來看的話用兇神惡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是胡六指有錢嗎?

不是!

胡老頭一生貧寒,能將胡六指養大成人就已經很不錯了,哪有什麼積蓄?胡老頭倒是給他留下了三間房子,但四面漏風,說得不好聽點連大戶人家的豬圈都不如;

是胡六指人活泛嗎?

不是!

胡六指跟他爹一個德行,人送外號一根筋,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不善言辭,平日里寡言少語,是個典型的悶葫蘆。

既然是這樣,那張氏為什麼還要嫁給他?

說到底,張氏看上的是胡六指衙役這個身份!

別看衙役薪資微薄,但灰色收入非常多,只要縣衙派差,衙役就會利用手中職權巧立名目進行敲詐勒索:車費、驢費、鞋襪費、飯費、茶水錢……正是靠著這些收入,衙役的日子才能過得有滋有味。

別看胡六指現在老實本分從不肯拿昧心錢,但張氏卻自有妙招。在她看來,只要她嫁給胡六指,她就有辦法讓胡六指乖乖地聽她的話。

但張氏還是高估了自己,從嫁給胡六指的第一天起她就后悔了。

胡六指這個人油鹽不進,不管她如何開導,胡六指只有一句話: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干凈的錢不賺,不該貪的利不要!

胡六指守著「金飯碗」卻甘愿過清貧日子,張氏卻不肯這樣,于是,兩口子成天吵架。

又到發薪水的日子了,這天一大早,張氏就在胡六指的耳邊聒噪個不停,一會說好幾個月沒見油葷了,一會兒又說該置辦幾件衣服首飾了……

胡六指沒有搭理她,匆匆吃了口飯之后便往衙門去了。

懷揣著剛領來的幾個銅錢,胡六指來到了大街上。

集市上人影幢幢,好不熱鬧,買了幾件必需品以后,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正欲返回的時候,一陣鮮香的氣味朝這邊飄來。

順著香味,胡六指朝那個熱氣騰騰飄著肉香的包子鋪看了過去。

一屜包子剛剛出籠,老闆正揭開了蓋子,香氣四溢,直直地往鼻孔里鉆。

胡六指走到了包子攤前,買了兩個肉包子,準備自己吃一個,再給張氏留一個。

就在他剛要把包子往嘴里放的時候,一個彎腰駝背的中年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別看胡六指長得兇神惡煞一般,他卻生就一副菩薩心腸,看到男子期盼的眼神,他連忙把一個包子拿出來遞給了他。

令胡六指奇怪的是,男子并沒有把包子吃下去而是將包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懷里。

胡六指連忙甕聲甕氣地問道:「老伯,你把包子藏起來干什麼?趕緊吃吧,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男子直盯盯地看著胡六指,嘴里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

這時,包子鋪的老闆開口了:「這人是個苦命人,他就住在城東的一條小巷子里。他家兄弟兩個,家境原先還算不錯,可因為他腿腳不靈便,他爹就瞧不起他,娶妻成家以后就將他趕了出來。他爹倒是給他分了點家產,可他那弟弟硬是一點也不肯給他。他父子倆都是老實人,生性懦弱惹不起人家,只好就將就著過了起來。」

停頓了一下后,老闆繼續說道:「他兒子是個讀書人,為了養家糊口不得已停了學業進山砍柴,可在一次砍柴的時候從山峭上摔了下來,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他只好靠乞討為生了。好在這里是四天一小集,八天一大集,來往的人多,才不至于把他爺倆餓死。」說完,老闆又從籠屜里拿出了一個包子遞給那個男子說道:「柳老伯,快回去吧,兒子還指著你呢。」

那男子接過包子,心滿意足地朝著家步履蹣跚地走了回去。

看著男子蹣跚離去的背影,胡六指想起了自己的爹,瞬間,他的眼眶濕潤了。片刻過后,他便朝著男子追了過去。

見胡六指追了過來,男子還以為他想要將包子拿回去,連忙用手死死地護在了胸口。見男子這般模樣,胡六指連忙笑著說道:「老伯,你放心吧,我不要你的包子。走吧,我送你回家。」

聽胡六指這樣說,男子這才放松了下來。

七拐八拐之后,胡六指跟著男子走進了一間破舊的茅屋里。屋內就一張快要散架的床和一個三條腿的桌子,其他的一些物件亂七八糟地堆放在地上的一個角落里。

一個面無血色的年輕人斜靠在床上,一只手稍稍可以抬起,把包子拿在手上后,他對男子哭著說道:「爹,您就不用管我了,這包子還是留著你自己吃吧。年紀輕輕的我躺在床上,卻讓你出去討吃要飯,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男子的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話卻并未發聲,只是搖動著雙手,示意兒子不要再說下去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說話?你爹都沒有嫌棄你,你為何要如此看輕自己?」胡六指沖著那年輕人說道。

見一個五大三粗的陌生男子沖著自己發火,年輕人頓時愣住了。這時,男子說話了:「孩子,這位大哥是個好人,這包子就是他給你的。」

年輕人連忙強撐著坐了起來說道:「小生柳嘉輝,感激大哥的慷慨相助,只是身體有病不能行禮,還望大哥見諒!」

胡六指擺了擺手說道:「哎?不就是一個包子嗎?這有什麼?剛才我看了一下,你的這傷其實并不重,只是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救治這才越來越厲害了,不敢再拖了。」說完,胡六指又將身上僅剩的幾個銅錢拿了出來。

「老伯,我身上也沒有多少錢,這點錢你先拿著,趕緊找個郎中看看吧!」將銅錢遞在男子手中后,胡六指就起身走了。

就在胡六指將錢給了柳老頭的同時,他的妻子張氏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待著。

在張氏的期盼中,胡六指回來了。

「當家的,怎麼樣?我要的那幾件東西你買了嗎?」張氏急切地問道。

胡六指連忙將那幾樣東西拿了出來。

「怎麼?就這幾樣?我不是告訴你還要一副手鐲嗎?手鐲呢?」

胡六指沒有作聲。

「手鐲沒買,那剩下的錢呢?」

「錢我給了別人了!」

「什麼?給誰了?說!給那個狐貍精了?」張氏厲聲問道。

「你瞎說什麼呀?半路上我碰到了一個姓柳的老頭,我見他可憐,就將剩下的錢給了他!」

「好你個胡六指!自己的日子過得和叫花子差不多,還有閑錢給別人?我看你是不是缺心眼?這日子不能過了!」說完,張氏便哭鬧了起來。

胡六指見妻子這般,連忙說起了好話,但張氏卻說什麼也不肯聽,一氣之下便回了娘家。

見妻子正在氣頭上,胡六指并沒有攔著妻子,直到等著幾天以后他才將張氏從娘家接了回來。當然,來到岳母家時,岳父一家又把他痛罵了一頓。

盡管挨了罵,但胡六指卻并不后悔。這不,隔了幾天以后,他又到柳老頭家里去了。

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這天黃昏時候,因為一些瑣事,胡六指和張氏又吵了一頓。

就在兩人生著悶氣的時候,一個男子來到了他家。男子不到四十出頭,穿戴打扮非常得體,只是長得有些猥瑣。

看到來人,胡六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隨即厲聲問道:「柳定遠,你來我家干什麼?」

胡六指為何會對來人這般態度?

原來,這個柳定遠就是柳老頭的弟弟。

前些日子,柳定遠找到了柳老頭說是見他父子倆住的地方實在不像話,就計劃修葺一番。

柳定遠哪有這麼那麼好心?他是想趁此機會將柳老頭父子趕走以霸占舊宅。柳老頭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于是便回絕了他。

見柳老頭不肯答應,柳定遠便將柳老頭的爹搬了出來勸說。那柳家父子已經淪落到這般地步了,這些人依舊不依不饒,年輕氣盛的柳嘉輝便和他們理論了起來。

柳定遠見侄兒竟敢和他發火,當即就給了柳嘉輝一巴掌。瞬間,柳嘉輝積壓多年的怒火就爆發了出來,無意中,就推倒了他的爺爺。

這一來,柳定遠不干了,隨即便將柳嘉輝告到了縣衙。

和柳家父子這些天的接觸,胡六指對他家的情況是了如指掌,對于這個柳定遠,胡六指是恨之入骨,這才有了那般態度。

柳定遠笑著說道:「胡兄弟,那案子明天不是要開堂審理了嗎?我今天過來是有事相托。」

「我就是一個打板子的衙役,又審不了案子,你找我何事?」

「我找你來就是因為打板子的事情!」

聽柳定遠這樣說,胡六指頓時愣住了。

柳定遠連忙說道:「老弟,這案子呢明擺著是那柳嘉輝的不對,他推倒家父的罪行無論如何是逃不掉的,不管怎樣審理,一頓板子他是挨定了。老哥我知道你是專門打板子的,就想請你明天打板子的時候用點心。」

聽柳定遠這樣說,老實的胡六指當即問道:「怎麼?聽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下手輕點嗎?」

柳定遠連忙說道:「兄弟,你理解錯了,老哥我想讓你下手重點,至少得把他打得半個月也下不了床,當然要是能趁此機會將他除掉,那不就更好了嗎?」

一聽是這,胡六指當即惱羞成怒,一把抓住柳定遠的衣領怒聲喝道:「好你個柳定遠,這件案子明擺著就是你在中間搗鬼,你不但不知收斂反而還要下此狠手,你還算是個人嗎?他可是你的親侄兒呀?」

「兄弟,你放手,咱們有事好商量,哥哥我不會讓你白干,這點銀子就是報酬!」說完,柳定遠就將兩貫銅錢拿了出來。

在柳定遠眼里,這世上還有不愛錢的人嗎?胡六指不肯干還不就是因為沒見到錢嗎?

但他失算了,這世上還真有不貪錢的人,胡六指正好是其中的那一位!

胡六指把錢往柳定遠懷里一推,又掄起了巴掌:「姓柳的,不要以為你仗著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是再不滾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張氏從屋子里沖了出來:「胡六指,你這個缺心眼的,不就是打個板子嗎?你動動手就完事了,送上門來的錢為何不要?你不要老娘我要!」說完,張氏就要將銅錢拿在手中。

胡六指一看張氏出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張氏瞬間就躺倒在地哭喊了起來。

柳定遠一看胡六指這般不識抬舉,連忙拿上銅錢灰溜溜地走了。

柳定遠走后,張氏又和他大鬧了一頓。

第二天,正如柳定遠所說的那樣,縣太爺開堂審理了此案。盡管柳嘉輝父子著實可憐,但他畢竟伸手將爺爺推倒,一頓板子是免不了的。

無奈之下,胡六指只好裝模作樣地拿起了板子。

誰知道,那柳定遠也不是省油的燈,見胡六指打板子的時候壓根就沒用勁,當堂就鬧騰了起來。

胡六指只好使出了他的絕技,狠狠地在柳嘉輝的屁股上打了十板子。板子打完,柳嘉輝的屁股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不過,只有胡六指清楚,傷口看上去很是厲害,卻根本沒有傷筋動骨,在床上躺幾天就好了。

就在柳定遠暗自得意之時,縣太爺說話了,說柳定遠藐視公堂也要挨板子,這一來,柳定遠徹底傻眼了。

胡六指心中暗喜,一把就將柳定遠拉倒在地朝著他的屁股上打了起來。打完之后,柳定遠的屁股上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外面的褲子也未曾有半點損傷,但那柳定遠卻早已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這件事情過后,胡定遠和柳嘉輝父子的感情又進了一步,兩人還結為了異姓兄弟。而柳定遠則把這兩人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總想著報此一仇。

令胡六指奇怪的是,自從這件事情以后,那張氏就老實了不少,不再和他哭鬧了,安安穩穩地過起了日子。

半年后的一天,回家途中,胡六指遇到了柳老頭。

昨天他才去過柳家,柳老頭怎麼又來了?莫非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想到這里,胡六指連忙問道:「老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柳定遠又找你的麻煩去了?」

柳老頭低聲說道:「六指,你家媳婦最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老伯,你問這個干什麼?」胡六指疑惑地問道。

「六指,我告訴你件事情,不過咱們得先說好,你得沉住氣!」

聽柳老頭這樣說,胡六指越發疑惑了:「老伯,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六指,你那媳婦恐怕不地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去藥鋪里給輝兒買藥,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見柳定遠從藥鋪里走了出來。他家里又沒人生病,他來藥鋪干什麼?于是我就留了個心眼,一進去打聽以后才知道,那家伙竟然買了砒霜!從藥鋪出來后,我便趕緊跟了上去,誰知道他竟然去了……」說到這里,柳老頭突然停了下來。

「老伯,你倒是說呀,他去了哪里?」胡六指急切地問道。

「他,他竟然去了你家!」

「什麼?他去我家干什麼?」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來到你家后,他便進了屋子里和你老婆小聲嘀咕了起來。我不敢靠近,只是遠遠聽到他們說到夜里把藥抹在什麼地方。我怕他們對你不利,就在這里等你回來。」

聽了這話,胡六指瞬間就氣炸了,怪不得張氏這些天不鬧騰了,難道是這兩人搞到一起去了?想到這里,胡六指頓時怒不可遏,回家就要找張氏問個明白。

「六指,你這樣回去逼問她的話,她肯定不會說實話,倒不如晚上裝睡看看她到底干什麼再做打算。你說呢?」

聽了柳老頭的話,胡六指當即就冷靜了下來,仔細思量了一番之后,他決定夜里看看再說。

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以后,這夫妻倆就分開睡了,張氏在東屋,胡六指在西屋。吃完飯后,胡六指便回到西屋躺了下來。

夜半時分,東屋的門突然打開了,聽到動靜后,胡六指連忙起身朝著門外看了過去。

只見張氏鬼鬼祟祟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令胡六指疑惑的是,她的手里還端著一個碗。走到墻角處,張氏停了下來,隨即拿出一塊布子在碗里蘸了一下,隨后又用布子往靠在墻角的水火棍上涂抹了起來。

這根水火棍是父親留給他的,每天回家時,胡六指都會把拿回家中。

張氏這是干什麼?胡六指百思不得其解。

將棍子的一端涂抹完后,張氏便起身回屋去了。

又過了一會,見張氏沒了動靜,胡六指連忙起身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就在他抬腳的那一刻,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墻角處有個老鼠洞,一只老鼠探頭探腦地從洞里爬了出來,也不知道張氏在水火棍上抹了什麼,老鼠徑直就朝著水火棍爬了過去,隨后便在棍子的一端啃了起來。很快,又有幾只老鼠從洞里爬了出來。

就在這時,最先出來的那只老鼠忽然間四腳朝天在地上打起滾來,沒過多久,它就一動不動了!

緊接著,其他幾只老鼠也倒在地紛紛斃命!

看到這一幕,胡六指頓時驚呆了。猛然間,他想起了柳老頭的話:砒霜!

莫非張氏往水火棍上抹的是砒霜嗎?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此番有了證據,胡六指有了底氣,隨即沖出屋子拿著水火棍就來到了東屋對著張氏厲聲質問起來。

張氏起初并不肯承認,但等她看到躺倒在地的老鼠時,她傻眼了!

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原來,自從柳定遠上次被打之后,他就對胡六指懷恨在心,總想著要報復于他。

柳定遠這個人生性風流,見張氏頗有幾分姿色,便背著胡六指暗地里勾引起了她。張氏本就是個水性楊花之人,又極為貪財,沒多久,她就和柳定遠暗地里好上了。

為了能報仇,柳定遠便買了點砒霜讓張氏涂抹在胡六指的水火棍上。

第二天恰好有件案子需要審理,既然是審案子,到時候肯定會用到胡六指。案件的當事人都是大戶人家,不管誰輸誰贏,到時候肯定會有一方挨板子。只要胡六指的水火棍打在身上,那人肯定會斃命。這一來,胡六指斷然脫不了干系。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胡六指當即就將張氏責打了一頓。第二天早上,胡六指又把張氏帶到了縣衙交給縣太爺發落。

一聽說又是那個柳定遠,縣太爺頓時火冒三丈,當即就派人將他抓了過來。

尚未用刑,那柳定遠就招了出來,這還不算,那家伙竟然連以前自己如何算計柳老頭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縣太爺聽后很是惱火,當即就下令胡六指打了柳定遠三十大板。

這一回,胡六指倒是沒下重手,不過,水火棍上畢竟抹了毒,盡管已經被老鼠吃掉了一部分,但毒性依舊很強。尚未打了十板子,那柳定遠就昏死了過去。

事情明了之后,胡六指休掉了張氏,柳老頭父子倆得到了他們應得的那份家產。

兩年后,柳嘉輝高中進士,被外放做官后,他便將胡六指帶在了身邊。

此后,胡六指娶妻生子,一家子安安穩穩地生活了下來。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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