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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甲骨文中的殘忍祭祀:十一種人牲法,堪稱舌尖上的悲催羌人!
2023/05/15

羌人這個群體,是甲骨文中的常客,但同時也是殷商戰爭祭祀、血淋淋的悲慘對象,其中記載的十幾種花樣死法,至今看來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羌人的各種花樣死法

甲骨文是商代歷史的一個側影,學者胡厚宣曾經統計過甲骨卜辭中的數據,其中記錄活人祭祀的卜辭共有1350片,卜辭多達1992條。

而在最為著名的商王武丁在位時期,42年的漫長歲月中,根據卜辭內容推算,差不多每過兩天就會用掉一個人用于祭祀,叫做「用羌」。

甲骨文中的「羌」像什麼?顯然像一個頂著碩大羊角的人。也正因為如此,甲骨文中「羌族」男人為「羌」( 從羊從人),女人為「姜」( 從羊從女)。

在《說文解字》中的解釋很直接:「 羌,西戎牧羊人也,從人從羊,羊亦聲」,此外在《山海經·西山經》中也對羌族的圖騰有所記錄:「其神皆羊身人面」,從以上材料看,在商人眼中,羌人幾乎與牲畜無異。

可能也正因為如此,商人殺牲祭祀時,絲毫沒有任何罪惡感,于是乎各種花樣百出的方法,也就如此直白地鐫刻在甲骨之上,如今讀來仍舊讓人不由得后背一涼、頭皮發麻。

1.「伐羌」——砍頭梟首

沒錯,甲骨卜辭中出現的「伐羌」可不是指討伐羌人,而是一種斬首的酷刑。其甲骨字形寫法就像是用一戈架在人的脖頸之上,所以這種殺祭的操作手段,很有可能正是用戈或者其他武器砍下人牲向神靈獻祭,而作為證據則是殷墟出土的很多「人頭坑」!

2.「肔羌」——剖腹刮腸

這里的「肔羌」的肔字,意為拋開肚子后拽腸子。實際上如今很多南方方言中,也經常會把殺魚時去除內臟腸子,叫做「肔魚」。可想而知,當時商人在對作為祭品的羌人采取這種殺祭方式時,一個個被活生生地被拽出內臟而死,是多麼血腥恐怖的一種場面。

3.「卯羌」——劈成兩半

子丑寅卯這個「卯」字,在甲骨文中作動詞用,即表示將人對半剖開,之后在將其懸掛起來,像極了今天屠宰流水線上懸掛的豬羊。實際上,在甲骨卜辭中,也不乏羌人俘虜常和牛羊一起被殺死,進行「卯祭」的記錄,比如「卯五羌二牛」、「三羌二牛」等。

4.「戠羌」——風干臘肉

「戠」這個字在先秦古文中,假借意義為「肉干」,後來起字為「膱」,就是我們今天常吃的臘肉。那麼,所謂的「戠羌」,其含義自然不言而喻。正是通過上面的「肔羌」之后,去除易腐的人體內臟之后,再進行風干處理,將羌人制成一個個風干臘肉。

5. 「胹羌」——鼎烹人頭

所謂「胹 」,就是烹煮之意,殷墟出土過幾例青銅甗中有人頭骨的現象,于是專家們便提取頭骨樣本進行科學檢測,結果意外發現,這塊骨頭里面的鈣質流失嚴重,和其他出土的人骨完全不同,這意味著,這里的人頭是專門被放在青銅甗里特意煮熟了的!

實際上,正因為在殷商祭祀中,羌人經常和牛、羊等牲畜一起頻頻出現,很多人便有了這樣的一種推測,認為商人是恐怖的食人族,認為這種祭品在神靈享用了之后,在場的獻祭者,也通常會將分享剩余的祭品。這種觀點在后代乃至現代說的通,但放在商人這里恐怕就難以成立,畢竟很多出土人骨并沒有直接的啃食痕跡!

為何受傷的總是他

由上述問題引申而來的是, 為何商人偏偏要對羌人下如此毒手?

實際上,在上古時期,主要有兩大文化區,一個是位于東方的夷族,他們曾經創造了輝煌的大汶口、龍山文化,商人也只東夷族的一支;而另一支則是位于黃河上游地區的羌族。

而這兩族之間,經常爆發戰爭,并且彼時商人似乎還略處下風,陳夢家在《殷墟卜辭綜述·方國地理》中舉例:「 伐羌,婦好三千人,旅萬人,共萬三千人。」商朝一次派遣了13000多人去討伐羌人,這在當時幾乎就是出全國之兵了,可見羌人之勢力強大。

顯然,對于商人來說,羌是敵對的異族,頻繁的戰爭,自然會俘獲大量的戰敗士兵,而他們就成為了獻祭的主體。除了以上各種祭祀鬼神的恐怖殺人法外,用于貴族的活人殉葬是大多數羌人無法擺脫的宿命。

比如在殷墟王陵區1001號大墓,殉葬人牲多達三、四百人,其中不僅有士兵,甚至還包括兒童,最小的甚至連頭頂上的鹵門都沒有長合,就被一股腦扔進了殉葬坑,要知道,即便是瑪雅人也不殺兒童祭祀!

值得注意的是,卜骨中這些祭祀、奴役以及臣服羌人的情況,大多發生在武丁之后,這個堪比商代漢武帝的武丁大殺四方,顯然為商族贏得了將近半個世紀的和平與安定。

當然,有學者認為中國的商朝其實和美洲的阿茲特克帝國極為類似,都是因為卑微和屈辱的起家歷史,而采取了恐怖主義的統治策略,其中最突出的表現,正是大量使用人牲,并且將殺人祭祀宗教化。

在梅爾·吉布森的電影《啟示錄》,幾乎出現了對殷商甲骨卜辭內容最完美的詮釋和演繹。只不過,被獻祭的羌人,在電影里被換成了印第安人叢林土著,而擄掠人牲的商族人,在電影里被換成了瑪雅武士。

不管如何,在時間長河中激蕩的,不只有矚目的滔天巨浪與站在其上的弄潮兒,也有沉在河里泥沙上的累累白骨,他們共同鑄就了恢弘的、一往無前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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